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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点时间。”季当旿回。
程初禾明白的点头，便跟王叔王婶们说：“再等一等，很快就有消息的。”
王叔王婶也是明白人，他们本来就麻烦别人，又怎么能催促呢。
季当旿吃了馄饨，店也收拾好了。
把谭清莲送回家后，程初禾难得主动送季当旿下楼。
“王婶的女儿，是查到了吧。”程初禾问。
“嗯。”
“很糟糕？”
季当旿站在车子旁边，双眸放光的看着她，“要不是帮别人忙，你应该不会主动跟我说话，更不会主动送我。”
程初禾瞪了他一眼，“知道就好！”
“你这让人帮忙的态度真是够差的。”季当旿勾唇，“要不是我脾气好，我早就翻脸了。”
“我记得是某些人自告奋勇。”程初禾冷嘲。
季当旿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替你解决事情，是我的荣幸。”
程初禾：“……”
“言归正传。那个叫王小月的本来是在本市的一所二本大学，不过才上半个学期，就辍学了。”季当旿认真的汇报情况。
“辍学？”程初禾意外，“那就查不到她辍学后的信息了？”
季当旿瘪嘴，“学校可不负责收集辍学后的学生信息。”
程初禾也知道这问题问的蠢了些。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可不太好。
要是王小月还在学校，至少找得着人。
可是现在，王小月辍学，那就相当于没有目的地了。
在临江市找个人，并不简单。
更何况，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临江市。
“现在是怎样？觉得我还有利用价值吗？”季当旿见她不看自己，出声提醒她。
程初禾瞥了他一眼，“谢谢。”说完，转身就走。
季当旿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一用力，便将她带到自己怀里。
“你干嘛？”程初禾推着他的胸膛。
他的气息总是那样的强烈，很快将她包围。
季当旿的手掌贴在她的腰上，目光深情的凝视着她略有些慌乱的眸子，“利用完就走了？”
“你是主动送上门来的。”程初禾挣扎着，“放开我！”
这大晚上的，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季当旿薄唇带笑，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我就是主动送上门来的，你要不要？”
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在程初禾的心上划过，一阵酥麻的感觉袭遍了全身。
程初禾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快要跳出胸腔。
她咽着喉咙，偏过头，“无耻！”
“真是个没良心的家伙。”季当旿放开她的下巴，手指却移到了她的玉颈上，指着某一处，“这里的印迹消了，你就不认人了。”
程初禾的耳根子蓦然发烫。
好死不死的，竟然提起了这个。
她就知道自己今天做错了，就不应该跟他说话，更不应该送他下楼。
用力的推开他，“不要脸！”骂完这句，转身就跑。
季当旿站在车旁，看着她惊慌失措的背影，忍不住轻笑。
……
程初禾回到家就在浴室洗了半个小时的澡，看着镜子里的那张脸还带着红潮，就咬下了唇。
摸上了脖子，那里白皙一片。
想到季当旿说的话，她就咬牙切齿。
这男人，真是没个正经的。
走出浴室，刚换上睡衣，手机就响了。
方江川打来的电话。
挂断。
电话又响了。
再挂断。
正准备关机，一条短信就出现在屏幕。
“我在你家楼下。”
程初禾皱起了眉，走到窗户那里看了一眼，果然看到方江川就站在楼下。
手机再一次响起来，还是他打的。
“什么事？”程初禾语气不悦。
“我想见你。”方江川的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嘶哑，还有落寞。
程初禾冷声拒绝，“我不想见你。”
“就想跟你说说话。这么晚了，我不想打扰到阿姨。”方江川声音低哑。
程初禾忍不住想骂艹。
这是在威胁她。
十分钟后，程初禾换了身衣服下了楼。
方江川看到程初禾，脸上露出了笑容，朝她走来。
程初禾冷漠的盯着他，“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只是想你了。”方江川看着眼前这个对他冷眼相待的女人，心头翻江倒海，难受得很。
“大晚上的，别说这种恶心的话。”程初禾闻到他身上有酒味，厌恶的退后了一步，拉开了跟他的距离。
她的举动，无疑让方江川心痛。
方江川皱起了眉头，眼里满满的悲伤，“你就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你变的这么快？”
程初禾冷嘲的勾起了唇，“你莫不是忘了，你是有女朋友的。到底是谁变的快，你心里有数吧。”
“我后悔了。我发现我的心里，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方江川朝她靠近，急切的说：“初禾，我们重新在一起吧。”
程初禾后退，“不好意思，我不吃回头草。”
“我们明明那么相爱，你明明那样的爱我，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们彼此一个机会？”方江川眼眶都湿了。
“你错了。我们之间，从来都不需要机会。”
方江川不敢相信的摇头，“你不该这么冷漠的。”
“你从来不了解我。我是个什么人，你不会知道的。”程初禾平静的看着他，“听说你现在在天籁娱乐做练习生，要不了多久，就会出道成明星了。为了以后的星途顺畅，现在的一言一行还是多注意一些。”
“你还是在关心我！”方江川眼睛放光，“你还是爱着我的对不对？”
程初禾笑了，“我只是不想以后跟你有半点关系。”
方江川一脸受伤，“初禾……”
“真的，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下次你再用这样的方式来找我，我真的不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来。”程初禾脸上的笑意骤然一收，目光变得阴冷。
方江川觉得此时的她好陌生，陌生的真如她所说，从未了解过那般。
“我知道是你报复候悦，是你给我的打的电话！”方江川目光灼热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