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接受挑战

夜纤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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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凌秉绶吟的诗出自唐崔液《上元夜》,本文架空,没有唐朝,此处借用。大家见谅,早就作古多年的崔公子也请见谅!

    ------题外话------

    伙计送上这关的彩头,一本《解字集》。

    齐掌柜的对照了一下谜底,宣布四人都顺利过关。

    许俏君不知他们说的是那道谜语,也不想知道,见香炉里的香已到尾端,台上闯关的四人,都交上了答案。

    “在下觉得应是思字。”

    “应该是峦字。”

    旁边的学子在那里嘀咕,“是助字吧。”

    许俏君听着伙计念完十道谜语,头大如斗,谜面出的太文艺,都没太听懂,无从猜起。

    谦益斋是卖书的地方,这谜语全出的是字谜,第一题:残月如钩二更斜;第二题:一湖月色买酒归……第九题:一弯新月沉江底,四面青山入画中;第十题:书画本同源,矢志复倾心。

    第一关是猜谜,共有谜语十道,限时一炷香。

    唐蓟礼、李雩泽、凌秉绶和另一个学子一起上前,闯第一关。

    “请拿三十三号、三十四号、三十五号、三十六号的公子上前闯关。”齐掌柜地站在台上道。

    拿着前面号牌的人,一一上前闯关,猜谜、联对和赋诗还算好过,总有一两个能过关的,到第四关,谦益斋请来棋艺高手,布下残局,让人破。这关成了拦路虎,闯关的人纷纷败北,无一人闯入第五关。

    谦益斋设下五道关,《莳花录》是最大的彩头,第一关是猜谜,第二关是联对,第三关是作诗一首,第四关是破棋局,第五关是博闻多识,每闯过一关,亦有彩头相送。

    唐五小姐轻嗤一声,道:“又吹上了。”

    “你别小瞧我,作诗赋词我是不行,但第一关是猜谜,我可是个中高手。”凌秉绶骄傲地道。

    唐五小姐撇嘴道:“凌小三,你有点自知之明行吗?作诗赋词,联对下棋,你有哪样行的?你上场去做什么?去丢人现眼吗?”

    谦益斋前,已人山人海。唐凌两家的小厮和周昌修、秦诺一起,挤出一条路来,让李雩泽等人挤到前面去,又领来了两块号牌。凌秉绶不满地道:“再去领一块来,本少爷也要上场。”

    一行人离了观灯台,从小巷穿过,前往谦益斋。

    唐蓟礼也叫上了凌秉绶和唐五小姐。在凌秉绶一番讨饶下,又许诺帮她买十朵漂亮的头花后,唐五小姐才勉强答应帮他隐瞒,他剽窃凌三爷诗作一事。

    许俏君要去,许伊儿和许佳儿自然陪同,周昌修和秦诺也就随行了。

    “当然可以。”李雩泽笑应了。

    “凤九哥,闯文关一定很热闹,我可以随你一起去,长长见识吗?”许俏君问道。

    李雩泽没有马上跟唐蓟礼走,转身对周昌修等人道:“我要与唐公子去谦益斋闯文关,就不与你们同行赏灯,一会我自行回打铁铺。”

    “李公子请。”唐蓟礼从旁人口中得知李雩泽游学时,与西北的学子文斗,以一抵十,大获全胜。而他表哥顾晞知以前也称赞过李雩泽的学识,早就存了与李雩泽比拼的心思。

    李雩泽虽然性子沉稳,但年纪不大,还是有争强好胜之心的,笑笑道:“唐公子相邀,敢不从命。”

    李雩泽看着他,见他目光灼灼,知今日若不与他一较高下,他必纠缠不休。许俏君喜欢种花,万一侥幸赢得《莳花录》,可送给她做生辰礼物。

    唐蓟礼眸光一闪,“《莳花录》是本好书,爱花之人得之,定会如获至宝。李公子真的想让此书旁落吗?”

    “唐公子谬赞,愧不敢当。今日是元宵佳节,赏灯取乐,文关不闯也罢。”李雩泽笑道。

    “今日谦益斋以孤本做彩头,邀人闯文关,我打算去闯一闯,看能不能赢得那孤本。李公子才华横溢,不去一试身手吗?”唐蓟礼挑眉问道。

    “唐公子。”李雩泽拱手还礼。

    唐蓟礼不去管两人如何闹腾,走到李雩泽面前,拱手行礼道:“李公子。”

    凌秉绶一脸得意的笑,顿时化为乌有,连忙过去向唐五小姐讨饶。

    “赏几板子怎么够?至少二十板才行。”唐五小姐幸灾乐祸地笑道。

    拆穿凌秉绶的人也不是别人,正是和许俏君有着一面之缘,要走她铃铛花的唐五小姐。唐蓟礼陪在唐五小姐身边,看着凌秉绶冷笑道:“若是姑父知道,有人拿着他的诗作在外卖弄,不知道会不会赏那人几板子?”

    许俏君抿唇一笑,就知道是这样。

    李雩泽见凌秉绶才学不错,起了结交之心,正要说话,忽听一娇滴滴的女声道:“剽窃别人的诗作,在这里充本事,凌小三,你的脸皮厚比城墙。”

    那些学子纷纷举袖掩面而去。

    凌秉绶得了李雩泽的称赞,愈发的得意,目光挑衅地看着那些学子,“怎么样?本少爷的本事你们瞧见了,可还有话要说?”

    许俏君不懂欣赏诗的好坏,但信服李雩泽的才学,他说是好诗,那必定是好诗,只是凌秉绶有这好才学吗?她对此深表怀疑。

    李雩泽惊讶地看着凌秉绶,赞道:“好诗,这首七言将元宵夜景一语道尽,诘句更是给人以无限回味的余地,言有尽而意无穷。”

    “作就作,像你们作的这种酸诗,本少爷随随便便就能作出十几二十首来,你们竖直了耳朵,给本少爷听好了,本少爷作的诗必会让你们自惭形秽。”凌秉绶右手握空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玉漏银壶且莫催,铁关金锁彻明开。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

    那些学子听了凌秉绶的大话,脸色就有些难看。有不服气的人,呛声道:“人嘴两张皮,说大话谁不会,有本事,你到是作首好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