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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话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虽说。我们这些山民早不以捕猎为生。但手里的猎枪还是祖祖辈辈的传下來了。到了秋冬季节还是成群结伙的扛着猎枪上山捕猎的习惯也是代代相传。尽管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很少有年轻人再去摸猎枪了。但是。我的父辈当中还深深隐藏着不世出的捕猎高手。而这种为数不多的捕猎高手。能把捕猎神技练就到何种出神入化的地步呢。
飞石打鸟。以石击兔。这真不是吹牛。这种。怎么说呢。天生的猎人仿佛带着与生俱來的的捕猎天赋。或者说基因中就带着捕猎技能的元素。比如说。只要他们看到野兔。即便手里沒有枪。他们也能用石头精准的打死野兔。而且。也是像打枪那样的。直接爆头。就这般技能。什么神枪手什么的都弱爆了。
说起。我们村落怎么还有如此强悍的老猎人呢。猎枪怎么沒有被收缴呢。我们那说青山碧水是一种美好。说险山恶水也是一种境界。我们那。大山深处。山高皇帝远的。谁管这个。谁來收缴呢。因为啥呢。是因为我们那民风彪悍。治安也不是很好。山民手里有只枪。也可防偷防盗不是。再说。我从小长这么大。从沒听说。猎枪伤人的事件。我们是山民也是良民。
就是我们村落这种蔽塞的环境。不仅留下了百步穿杨的老猎人。我们这阴阳先生行业也有幸得存。要么说。我得感谢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呢。沒她哪有我。沒她哪有我饭吃啊。
当然了。今天。我这半拉阴阳先生不是主角。我依然是个配角。主角。是村里的神枪猎手老骡子叔。
大家都知道。俺家祖上。我太爷还是个地主呢。他生前田地数不胜数。耕牛多达百头。而老骡子叔家祖祖辈辈以打猎为生。虽然。到了老骡子叔这辈早不已打猎为生。但。他老人家至今仍沒有忘本。一年四季。只要。不是农忙的时间。他便带着干粮上山捕猎。有时候一连呆上几天不下山。当然了。他老人家每每下山的时候。那都是满载而归啊。山鸡野兔的这都不稀罕。山狼。野猪的也不稀奇。幸亏。我们这山上沒有老虎狮子啥的国家保护动物。不然。他老人家就得犯罪了。
老骡子叔。更绝得是自己会造猎枪。说夸张点。你给他足够的材料。他能给你造出來个军工厂來。说起。老骡子叔來。他那是一身的能耐。说起來。他老人家也算是个发明家。人家还会自己造自行车呢。风车发电什么的。村里很多人说他。不务正业。从沒人称赞过他的能力。但。在我心中。他老人家还是有真本事的。
当然。我们今天。不讲他发明家的事情。而是着重从老骡子叔的猎杀技能说起。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大帆还容易在小阴沟里帆船呢。
正应了那句话。有人从一出生开始。这一生就只为做成一件事。当这件事情做成了。他也就刚好死掉了。老骡子叔就是这种人。
老骡子叔天生的驼背。这一辈子就像老黄牛一样耕耘。却落得个老骡子的称号。其实。是形容他的忠厚老实的话。他老人家膝下两子。老大。早已成家立业。现在只剩下老二儿子和他婆娘老骡婶子在一起过生活。小日子也算踏实本分。
也许吧。是老骡子叔的捕猎技能。能让他家一年四季不断野腥。也正是这项技能害了老骡子叔……
老骡子叔。一生行猎。最大的夙愿的就是能捕杀一只硕大的猞猁。给老骡婶子做件皮袄。说洋气点。那就是皮草啊。想想。老骡子叔也怪浪漫的。
这里呢。简单的介绍一下。猞猁这种动物。猞猁又名丛林猫。属于猫科动物。体型似猫而远大于猫。体粗壮。尾极短。通常不及头体长的1/4。四肢粗长而矫健。耳尖生有黑色耸立簇毛。两颊具下垂的长毛。上体浅棕、土黄棕、浅灰褐或麻褐色。或为灰白而间杂浅棕色调；腹面浅白、黄白或沙黄色。尾端呈黑色。
为喜寒动物。栖息生境极富多样性。从亚寒带针叶林、寒温带针阔混交林至高寒草甸、高寒草原、高寒灌丛草原及高寒荒漠与半荒漠等各种环境均有其足迹。生活在森林灌丛地带。密林及山岩上较常见。喜独居。长于攀爬及游泳。耐饥性强。可在一处静卧几日。不畏严寒。以鼠类、野兔等为食。也捕食小野猪和小鹿等为食。巢穴多筑在岩缝石洞或树洞内。广泛分布于欧洲和亚洲北部。
猞猁这种动物在我们当地又称“野猁子”。在我们山民眼里。它是种极其凶残的动物。它在我们大山里那是恶迹斑斑。因为。曾经有人在山上被它开肠破肚。说起來。它是种非常危险的动物。
老骡子叔捕杀这种危险到能把人开肠破肚的动物‘野猁子’追了大半辈子也沒能追上一只。老骡子叔。时常跟人说起。野猁子的皮毛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漂亮。如果。这辈子不能捉上一只。恐怕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了。
可。就在前几天。老骡子叔。却破天荒的打死一只硕大的猞猁。取得毛皮。算是了却平生的心愿了。可。就当老骡子叔再次上山打猎的时候。他老人家却不幸坠下山崖再也沒有醒过來。
故事。就从这里讲起……
那是一个阴沉着天的晚上。时间也就七点多钟。我正呆在师娘家里吃晚饭呢。一边吃饭一边还和玲珑小妹逗笑。可每每笑着。我却突然笑不出声來。后來。又不自觉的放下手中吃饭的筷子。怎么也吃不下饭了。师娘看出异样。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沒事。就是心里觉得有些不是滋味。沒事的。一会就好了。
晚饭很快的结束。玲珑正黏着我给她预习初一年级的课程呢。老骡婶子突然慌慌张张的冲进师父家院里。
师娘正在外面洗碗。看见魂不守舍的老骡婶子。问：
“婶。你咋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出來。”
老骡婶子听言一屁股坐到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你老骡子叔上山打猎。至今未回”
“嗨。这个呀。老骡子叔不是一上山就呆好几天不回來吗。这点你老人家比谁都清楚啊”
“兴泽媳妇。你有所不知。你老骡子叔是带着你二弟上山的。说是教你二弟上山捕猎的技能。说是祖祖辈辈的传下來的。不能到了你弟这代就沒落或者荒废了。他爷俩说好的。天黑之前回來的。可现在都到了八点了。可他们怎么还沒有回來。莫不是出什么事了吧”老骡子婶子说着说着就哭出來声。这时。我正好走出门外。赶紧把坐在地上的老骡子婶子扶起來。
“老骡婶子。不许你胡说。我骡子叔在山上玩了一辈子了。怎么会出事呢。”我赶忙劝慰道。
“对呀。婶。二蛋。说得对。或许是我老骡子叔和二弟打着大猎物了不好弄。所以回來的慢些。我们再等会看看”
“可我这心里‘噗通噗通’的跳啊。而且。我刚才好像还看见你老骡子叔。回來看我一眼又走了。而且。我心里还听见你二弟喊我救他呢”
听了。老骡子婶子的这句话我有些站不住了。从老骡子婶子的这句话的字里行间。我可以判断出。老骡子叔和二弟已经出事了。而且老骡子叔。已经死掉。二弟。肯定也受了伤。命悬一线也说不定。
我用眼神示意师娘安抚好老骡婶子的情绪。我赶忙跑出师父家院落做两手准备。我先回家告诉我爹事情的來龙去脉。让他去通知村里的青壮年。准备好猎枪。多备些子弹。你们在家等我消息。如果。半个小时之后。老骡子叔和二弟还沒有下山來。我们就跑上秋山去搜救他爷俩去。爹。先这样吧。你多通知几个人。然后。先叫上两个人往村外迎迎。再不见人。我们立马出发。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爹自然不敢怠慢。他取出猎枪让我娘仔细擦拭。然后。飞身跑出门外去通知左邻右舍的青壮年去了。夜里上山就要人多。枪多否则。遭遇狼群的时候难以脱身。
我爹跑出门外之后。我也立马返回师娘家。老骡婶子坐在师娘家的门檐下泪流连连。我赶忙上去劝慰：
“婶。我已经派我爹去村头迎接去了。再过一会。我叔和我弟再不出现的话。我们立马就去山里找。”
大约过了不到十分钟。我爹就慌里慌张的跑到师娘家里。他见我们几个都在便道出事情：
“我们去村头找了一会。什么都沒有发现。也沒看见骡子兄弟。我们立马动身上山”
“走”我再也等不及了。快点找到老骡子叔爷俩。他们就多一分活着的希望。
“俺也去”老骡子婶子蹿起身來也要跟着去。被师娘拦下。
我和我爹出了远门赶紧召唤联络人群。沒一会将近二十位青壮年集结一起。他们肩上人人扛着一把猎枪。有得背上还背着明晃晃的长刀。
这阵仗跟攻城拔寨差不多。也的确。前面的时候说过。我们这险山恶水。自然环境非常恶劣。尤其到了晚上。所以。我们必须有足够的准备才能上山。
搜山队伍集结完毕。我一声令下。村里的青壮年便倾巢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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