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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略显简陋的川菜馆小餐厅。我们进去之后都沒有服务员招呼。胖警察到处查看一番做着无奈的表情调侃。
‘头。我估计这里最好的油水。也就是苍蝇了。我们还是换一家吧。何况川菜那么辣。我们最近破不了案火又大。“
“我今天可以给你放假了。你可以回家了”瘦警察看着胖警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他当然知道胖警察心里想的什么。无非是想说他抠。可胖子又不敢表达。
“头。不带这么玩人的。大半年了好歹有机会宰你一顿”胖警察心有不甘。
“我又沒留你。嫌环境差。你可以走啊”瘦警察带搭不理的瞥了胖子一眼。
“头。你是爷。服了。服了”胖子像瘦警官伸出大拇指。
胖警察拿起手上的菜单跟土匪似的大吼：“服务员。服务……”。他刚吼沒亮嗓。后厨房里走出一位大厨。
“几位。老板想吃点啥。你们尽管点。我都办到”
“我想吃用龙肉做得毛血旺。你做不做得了啊。”胖警察故意给大厨开玩笑。
“这位老板真会说笑。龙肉毛血旺真沒有”大厨赶忙赔笑。
“你刚才不是说。什么都能办到吗。”
“这位老板看來你是当真了”大厨嬉皮笑脸。
“原來是吹牛啊”胖警察把菜单丢到桌子上：
“你说你们这么高档的酒店。也沒个服务员。有点说不过去啊”
“高档谈不上。但我这里绝对是市南区比较中档的级别的川菜馆。虽然。硬件设施差了些。但咱手艺好啊。还有服务员。我店里是有两位服务员。不过。年轻的去约会。老的去陪睡。不是。她老头血栓。昏迷在医院呢。去照顾老头去了。全给我撂挑子了”
“你在这里给我录口供呢。别吹了”胖警察职业习惯很重。
“我还沒讲完呢”大厨一脸的无辜。
“行了。别给我废话。小心我拘……。胖警察趾高气扬的说道。
“。抓紧准备。挑你们这最贵的最美味的菜赶紧上“
“好咧。几位老板。稍等片刻。你们需要什么烟酒茶水什么的。自己去取就行”大厨说着一溜烟跑进后厨。
“头。今天让你破费啊。破费。就今天我们吃这顿饭还不够油钱的呢。”
“你给我闭嘴。要不是请邵二蛋小兄弟。今天有你的份。”胖警官沒好气的说道。
“头。好。你行。枉我跟你出生入死这么些年。都被你埋汰到这个份上了”
“谁让你的嘴一天不闲着呢”
“你看你整天那个严肃的样子。我不搞笑活动活动气氛。这刑侦的活还有法干吗。”
“如果。你把你的心思都放到工作上。这件凶杀案早就破了”
“头。我已经够用心了。跟你这些年。沒有功劳还有苦劳吧。我宋胖子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我自己讲吧。有什么危险。我总是第一个冲上去吧”
“你瞧你现在这个德行。跟刚才的大厨有什么两样啊”瘦警官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是说我吹牛呗。”胖警察脸都绿了。
“爷。你是爷。真是服了。我闭嘴。我闭嘴”胖警察做着样子抽打自己的胖嘴巴。
胖瘦警察的唇枪舌剑间。一桌色香味俱全的各式各样的川菜上桌。一番客套之后。我们开始用餐。其实。只要胖警察不说话。我和瘦警官话都很少。因为。我们都在想晚上会发生的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由于晚上的行动也算是个大行动。我们三人谁都沒有饮酒。所以。这顿饭的时间结束地非常快。也就是傍晚不到六点钟。可我们硬是挨到了晚上将近八点。
瘦警官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手表。然后喝了一杯浓茶说：
“马上八点了。我们出发吧。”他像是刻意的提醒。
“在挨会吧。时间越晚越好。特别是进入夜里之时”我提议道。
“老兄。你有沒有搞错。你难道要在凌晨进入凶案现场的。我们可不是去玩恐怖屋。那可是实打实的凶宅啊”胖警察有些难以接受。
“我知道。可。时间早了。我怕我们白去了”
“怕死的别來啊”瘦警官看着胖警察有些不屑的说道。
“头。不带这么小瞧人的。一会去凶案现场的时候老子打头阵”胖警察像是一直的想证明自己。
“你省省吧。省点力气。到了凶案现场好跑路逃命吧”
“亲娘啊。要了亲命了。我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吗。”胖警察满嘴的天津味的看着我们简直是欲哭无泪啊。
“哈哈哈”一向严肃的瘦警官哈哈大笑起來。他还真怕胖子被打击的崩溃了。
“那。我们就晚上九点一刻准时出发。像案发地前进”
时间分秒流逝。终于到了我们当中任何人都不喜欢的时间点。九点一刻。我们就从这里走向未知的危险和旅途。娘的。这感觉真糟糕。
按照既定计划执行。晚上。九点一刻。我们便从川菜馆出发直奔市南区的案发地。
案发地在市南区的一处普通民居里。类似于现在的拆迁安置房似的。大约有十几栋居民楼。居住着说千家万户夸张些。但居民还是相当的多。
我们去到的时候大约十点左右。为了不扰民。我们把车子停在居民楼外围便步行向居民楼院区走去。
胖瘦警官是这次凶案的主要办案人员。曾第一时间赶來凶案现场。所以。他们对这里的情况了如指掌。寻找命案现场的那家凶宅更是轻车熟路。
胖瘦警察稳如泰山似的走在前面。我就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身后。走到院区中心。他俩突然停下步子回过头给我介绍说：
“我们眼前的就是九号楼。凶案现场就发生在这栋楼的四单元301室。也就是半个月前发生的怎么说呢。灭门惨案吧。就是在这栋楼上。
我沒有说话因为我已经觉察出异样。虽然。夜入十点。其它的居民楼大多灯火通明。可唯独这九号楼死气沉沉。不见一丝灯火。由此可见。这次凶案不仅对受害人的伤害无法弥补。对周围居民的伤害更是源源无穷的。特别是心理的创伤更是于事无补。
凶案发生之后。他们或恐惧或受到惊吓。要么外出借宿。要么搬家或者投奔亲戚。这都是人之常情。
我们三人外加小野鬼二宝站在九号楼四单元的单元门口。瘦警官非常自然的说道；
“不知來前谁说的。进入凶案现场的时候打头阵的”
“头。你老知道。我向來都是断后的。还是你老走在前面”胖警察赶忙退到我的身后。我当然能看懂他的意思。那就是让我开路啊。这并沒什么不好。
“还是我來吧。是这单元的301室吗。”
“对的”瘦警官率先走上楼梯口。我紧随其后。胖警察也跟了上來。而二宝早已飘上了三楼。它在上面由上而下的冲我做鬼脸。我心里还是一颤。幸亏。这货是我带來的不然又是一祸害。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摸上三楼。二宝早已在门口等候多时。它见我们走上去。居然玩起了穿墙术。一下闯入凶案现场。一下又跑出來。人家就是这么牛逼。我也顾不上理它。它见我这样竟然规规矩矩的躲在我身后。
这时。瘦警官掏出房门钥匙。轻而易举的打开房门。就在他轻轻推开房门的时候。浓臭的血腥味扑面而來。伴随着凶异的猫叫声。一只受惊的黑猫夺门而逃。由于我们对这始料未及的状况毫无预料。赶紧贴到门两侧的墙壁上。
谁知。二宝对那只黑猫起了兴趣。飘起身來就去追。有句话说得好嘛‘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猫用我们阴阳学來说。那就是邪灵。所以。像二宝这样的小野鬼儿污秽之物看见猫。尤其是黑猫就跟看见亲人是一样的。
二宝。这一追不要紧。弄得整间楼道里都是跑步声。两位警察弄不清什么缘由啊。他们看着空空如也的楼道居然传出如此巨大的脚步声不约而同的惊大嘴巴看向我。
“刚才一只黑猫而已。”我向他俩说道。
“可楼道里的脚步声呢。”胖警察声音颤抖的问道。
“我的一位朋友。它去追黑猫了”
“什么。你的朋友。”瘦警官表现的难以置信。胖警察更是怀疑我装神弄鬼。
幸好。二宝抓住了黑猫。一溜烟的跑了回來。它把黑猫掐的奄奄一息。提在腰间。大骂：
“刚才吓死老子了。老大。你说怎么办吧。是掐死它。还是活剥了”
胖瘦不明所以。吓得哆哆嗦嗦的贴在墙上看着黑猫悬在半空。还有一个透明人胡言乱语。
“头。咱们撤吧。太吓人了”胖警察喘着粗气说道。
“二宝。收敛些。别吓着人”
“好咧”二宝应声得令把黑猫丢出楼道窗外。只听啊哦一声的猫的惨叫声。猫从三楼坠地不知是死是活。
“头上三尺有神明。果然不假”胖警察看着我逗笑的说道。其实。他内心早已吓成狗。
“我们进去看看吧”我率先推开凶案现场的门。只身走进去。满屋的血腥味刺人耳鼻。被鲜血的浸泡的墙皮簌簌掉落到头皮上。令人头皮发麻。而且越向房间里走。里面越向冰窖般刺骨。我们都知道我们的脸部是身体最不怕冻得部位。可当时在凶案现场却冻得我睁不开眼睛。春末夏初的天。怎么会有这样的寒冷呢。其中的门道。我不想多说。也不言自明4
胖瘦警察见我一身只身进入凶案现场。怕我遇到危险。也摸了进來。他俩刚挨近我的身前。我们身后的一间卧室的木门脱落。‘唬通’一声摔在我们身后。胖瘦警察先后掏枪指向身后。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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