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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是我们村最德高望重的一位老人。同时也是位传奇老人。村里人都称他活神仙。不管那一代都只记得他老人家八十多岁。却无人能计算出他的实际年龄。他身上有着百岁不死的传奇之谜。迄今无人解开。也无人去庸人自扰。而我看出端倪的时候。也无法确定他是人魔。还是神仙。外表只能看出他飘着仙气。我看见他老人家心里倒是自在。因为他对我多抱有善意。沒有威胁。那次。我独创死人谷。如果不是他老人家出手相救。我早他妈的死好几回了……
二爷常年孤身一人却也身形硬朗。我们乡民也沒有太多疑问。只知道。谁家生了孩子找他取名。谁家有红白喜事也找他主持。他定能给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二爷常年生活在村北头的一间篱笆小院内。杨柳遮天蔽日。里面花花草草飘着悠香。里面打扫的非常干净。常人不能所及。非常舒服。世外桃源。又有大隐隐于市的风光。他老人家膝下无儿无女。也沒有老伴。他深居此地就跟修仙是的。光景耗去一辈一辈人。他却华发苍颜不曾改变。
其实。在我进入阴阳行当之前。我从未正眼瞧过这个老头。他虽然外表看起來干干净净。但。无论如何在小伙子心中就是个糟老头子。沒人稀得靠近。我不管别人怎么觉得。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后來。发生的事才让我与他有些交集。那是因为他救过我的命。在后來我还被他赶鸭子上架主持过几次婚礼。效果还不错。但毕竟我身上有阴阳先生的身份。所以。到后來也沒有人在请我去主持婚礼。其实。这种事虽说也是功德事。可我这吃阴间饭得也并不喜欢做的。沒意思悠累得慌。无事一身轻吗。我又不是什么好好先生。阴间阳间的事都做。阴间去拆散。阳间去撮合的。现实也很矛盾啊。
自从与二爷接触之后。我开始注意这个老头。其实。我是在意他身上的长生不老的秘诀。师父如此神通广大都无法解释清楚的一个人。到底十个什么人。他太不正常的存在了。为什么世人不去怀疑。还能容得下他。而我就偏偏想揭开他神秘的面纱。然后在学來他长生不老的秘诀为我所用。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我们这沂蒙山区。特别是我们村。山高路远。穷乡僻地的却藏龙卧虎。隐藏着这么多的能人。阴阳先生。邵兴泽。神秘游医。老二河子。百岁不死的传奇老人。二爷。还有我这阴阳人。邵二蛋。不是。口误。我也算是半拉阴阳先生了。虽说比师父的法力还差些。但要是做个江湖骗子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那么。久先从这白胡子老头的起居开始说起。从不见他升起炊烟做饭。却也从不见他吃饭。他每天都是一身白衣像是一身道袍之类的衣裳。整天见他白衣在身却不见一丝污尘。出奇的干净。每天从他院落面前经过。他都是端坐在门口。鹤发童颜。精神抖擞。含含笑笑。和蔼近人。而且还有最奇特的一点就是每天的早雾都凝聚在他院落上空久久不肯散去。这老头身上到底还蕴藏多少秘密。难道他真是潜藏人间修行的圣人。这个谁也不敢言讲。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如若不然。必遭杀身之祸。或无辜毙命的。
可就是这个整天呆在村东头与世无争过着世外桃源生活的二爷。突然。有天之后却凭空消失了。村里相亲却毫无察觉。也无人问津。好像他从來沒有存在过似的。这点太可疑了。你就是邻居家老人几天不露面。邻居也应去探望一下啊。一个人也沒有那么做。好像他们都不知道似的。好像什么都沒有发生似的。可这一切我看得分明。因为我一直盯着这老头呢。他怎会凭空消失呢不见踪影呢。我几次想靠近他的篱笆园。甚至想进去看看他那两间茅草屋内的场景。可光天化日之下。我却不能近前。不知是他用了何种法术。任何人都不能靠近。动物靠近也会躲着走。
短短几日却像走了一个春秋。从飘着花香到树木枯萎。再到飘着雪花。二爷房前结满蜘蛛网。整个院落都枯败。二爷还是沒有出现。也从未來人问他去哪里人。恰好在这个时期内村里无一人家生孩子。娶媳妇。发丧的。这太离谱了。好像被他安排好一样。他好像还有一种魔力能左右人们的思想。能让人们记得他的存在。也会让人们瞬间忘记他。不过。想來。他这是何苦呢。给时间玩躲猫猫吗。要这么说这老头还真有点意思。
时间又去俩月有余。二爷重新出现了。他依然端坐着门前带着笑意。院落的场景不过是变成夏秋的转换。树叶黄了。秋蝉死了。不在吟唱了。我几次从他门前经过。他都对我不在意。这个。我心里很清楚。他早已发现我在观察他。想知道他的秘密。但。我却不知这一切对我來说是福是祸。既然淌了这浑水。那就继续往前发展吧。
那日。我实在忍不住。我走进了他的院落。决定与他交锋一下。不管是不自量力还是好奇什么的。
“你一直在观察我。”看來这老头等我很久了。
“二爷。你老外出俩月又三天。孙儿一直挂念你的身体呢”
“我外出几天你都知道。那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找死。”二爷带着笑意说出这话。我听了却寒意自生。因为这老头以前给我太多的和蔼的一面。现在却是一副置我与死地的样子。这实在太可怕了。
“二爷。你老也别吓唬我。如果。你老想要我的命。易如反掌。此刻的我恐怕早已身首异处。我知道二爷不想杀我。心里也清楚。我沒有恶意。只是好奇而已”
“自古英雄出少年。你还真不怕死。”
“因为。我知道自己不会死。我为什么会怕死”
“年轻人。不自量力”
“老头。我现在问你。你是不是我们族人。为什么深居此处。却又左右人们的思想你使用的何等妖术。”
“哈哈哈。妖术。你以为我是那妖怪。邪妖之人会做那积德之事。我是什么人自不用我讲。”
“不要用你的障眼法了。帮人取名。还是主持婚礼。要从这方面讲。你也算是我的老师。我是你的徒弟了”
“你。只是个不入流的阴阳先生。顶多算个江湖骗子”
“这个不用你讲。公道自在人心。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才重要。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就当我是闲云野鹤吧”
“那么说。二爷。你这段日子是出去云游四海去了。山高水远。天涯海角的。好不自在”
“嗯。说得好。也对。你邵二蛋到底是邵兴泽的高徒。也算有些见识。”
“那当然。整天跟着师父走南闯北的。不过有时却也喜欢盯着一些苟且之人。生怕他们心藏祸事。遗祸人间”
“人是最可悲的动物。总喜欢做贼喊捉贼的事情。你一直在此盯着我依然过了一个春秋你却不知。如果。不是我给你转换这个时间。恐怕你和你的恋人就不会结成伉俪了“
”孙儿。在此。谢过。借你吉言。希望我和景林的爱情会结出果实“
”你本一无名小辈。为何卷入其中。源于好奇。实在无法让人信服“
”好奇。只是好奇“
”我只能是你是。羡慕。羡慕了“
”你何出此言。“
”你不过是羡慕我身上的长生不老术。其实。就和你平常吃饭那样简单。年轻人。你要记住。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做人不能太贪心“
”长生不老。自古有训诫。黄粱一梦而已。多少人苛求。却又多少人而惨死“
”你懂得倒是不少。却总做那糊涂事。“
”孙儿。年纪轻轻。怎么糊涂“
”庸人自扰的事长做。缘何不能讲糊涂。
“二爷。你是神仙。”
“我是个无神论者”
“你在狡辩。你只不过想掩盖事实而已”
“年轻人。我高告诉你。这世间有太多的真相。不是你想知道你就能知道的。一个人如果贪欲太重。定会遗祸终生的”
“我沒你想得那么贪心。我只不过不想你影响乡民而已”
“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你比不上你师父。因为你沒有底线”
“我从未这样认为”
“可你心中一直有个算盘。你想驰骋三界。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我听了这话忍不住大笑。我还真沒有如此大的梦想。我只是对你感到好奇而已。二爷。你救过二蛋的命。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在心。今日多有冒犯。清见谅。“
”二蛋。我孙啊。俗话说‘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免得庸人自扰。人还是最终做好自己才好“
”孙儿。记住了“
”井水不犯河水。我们爷孙还像往常。你就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忘记这一切。我让你百事全顺。你记住以后不要在轻易猜测我的身份了。你走吧。一定忘记这里的一切“。
”是的。孙儿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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